开展学校德育问题诊断研究的意义
时间：2014/5/7
我国学校德育经过不断改革与发展，已取得一定的成绩。但就整体情况而言，学校德育在发展过程中还存在诸多问题，影响和制约了学校德育育人功能的发挥。如何针对当前学校德育中存在的现实问题，开展有针对性和科学化的整改是提高学校德育实效性的重要课题。对学校德育在发展过程中存在的诸多问题进行准确的专业诊断则是解决这一问题的关键。本文从学校德育问题诊断的定义出发，从提升学校德育工作的品质，增强德育理论与德育实践的联系以及对德育基本理论发展和学科建设的作用等方面，依次论述学校德育问题诊断所具有的理论意义和实践价值，以期更多的学者关注并投入这一领域的研究之中。
一、学校德育问题诊断的定义
诊断是源于医学的一个术语，“诊”主要指的是看病；“断”则主要指判断和决定。诊断是医生在检查病人的症状之后判定病人的症结，以及在此基础上开出相应的处方。学校德育诊断主要指的是对学校德育当前发展现状所作出的描述，以及在此基础上结合一定的指标体系判定学校德育现状与理想状态之间存在差距的程度，据此提出学校德育改进的具体方案。完整的诊断过程主要包括问题的描述、原因的揭示以及改进方案的设计三大部分。
在学校德育问题诊断中，所谓“问题”，主要指的是需要研究解决的疑难和矛盾。问题不等于缺点或错误。美国管理学博士斯蒂芬?P?罗宾斯认为，问题是指真实的过去或现在与潜在的或期望的两种情况之间存在的差异 （而且有人关心这种差别并想改变它）。这一定义的关键词是“差异”、“关心”和“改变”，是对问题的一种积极的理解。因此，从教育发展的角度看，所谓“问题”，主要指的是需要研究解决的疑难和矛盾。问题不完全等于缺点或错误，它实际上是学校德育发展的现状与其应该是什么之间的差距。对学校德育问题这一概念的理解具有这样两个特征：一是对问题概念的中性定位，即对问题的定义主要是从现实与理想之间的差距的角度来说明，不作价值的评价；二是对问题的理解更多的是从一种积极的立场出发，即从问题中发现学校德育进一步提升的空间。从这一问题的界定出发，针对学校德育问题开展的诊断就不仅仅是寻找问题，也包括发现优势，而且找问题和发现优势不是诊断的最终目的，只是本研究得以开展的必要条件。学校德育问题诊断最终是要实现对“问题”的把握，从而促进学校德育的专业发展和全面提升。
对学校德育问题的把握，需要注意问题的层次性。一般而言，问题包括“问题表征”、“问题本体”和“问题根源”三个方面。问题表征即问题的呈现状态，是学校德育的现实状况与其理想状况的差距；问题本体则是阻碍学校德育理想状态得以实现的各种障碍；而问题根源则是问题产生的各种原因。这就好比头痛，它只是某个问题的表征；这一问题的本体可能是由于神经压迫造成，也可能是由于肌体失常所致；之所以会导致神经压迫或肌体失常则可能是由于颈椎问题引起。我们对于学校德育问题的诊断，最先接触的往往只是问题的各种表征，这些表征自身往往并不构成问题，只是预示着问题的存在。因此，需要我们通过各种问题表征的索引作用深入到问题的本体及其根源。
学校德育问题诊断的目的不是就问题谈问题，而是要能够对所发现的问题给出具体的、可操作的改进建议和方案。这是学校德育问题诊断区别于一般调查研究的关键所在。对于一般的调查研究，研究者的主要目的是认清问题的现状及问题产生的原因，其重点并非对具体的教育实践给出详细的改进措施。即使这些调查在讨论改进建议时，大多也主要是从宏观或原则层面给出方向性的改进意见。至于具体的整改措施，则主要是由一线教育工作者在领悟的基础上自主探索。但学校德育问题诊断就不能仅仅停留在发现问题及其原因层面上，也不能停留在一般的原则建议上，而是要针对诊断对象的实际情况给出详细的、具有较强操作性的改进方案。这好比医生对病人进行诊断之后，应该给病人一个处方和治疗方案，使其能够根据处方和治疗方案的建议清楚明白地对自身疾病进行治疗。因此，改进建议对于学校德育问题诊断而言极其重要，这是诊断的根本目的所在。
学校德育问题诊断并不是诊断专家单方面的行为。在很大程度上，诊断的效果取决于诊断专家与学校之间关于学校发展的价值共识。其中，被诊断学校自身的态度以及改进的愿望尤其重要。在学校德育诊断过程中，学校一方面应以一种积极和开放的姿态，真实、全面、客观地呈现其原生态的德育状况；另一方面，学校也应该对专家的诊断结果及其改进方案给予主动的回应与反馈，并就改进过程中遇到的问题寻求专家的指导和帮助。这样，才能够更好地发挥学校德育问题诊断的现实意义，提升学校德育工作的品质。
在这里，需要重点辨析学校德育问题诊断与学校德育督导之间的区别与联系。学校德育督导作为国家和教育行政部门对学校德育进行管理和评估的重要形式，与学校德育诊断最重要的区别就在于，学校德育督导具有很强的行政权威，在本质上属于一种行政行为；学校德育诊断更多的是一种专业行动，在本质上属于服务的范畴，不具有行政评价和管理的意味。其次，学校德育督导主要是对学校德育现状的一种评价，它的重点常常不在提供学校德育改进方案；而学校德育诊断则必须包括对相关问题提出对策建议。
二、提升学校德育工作的品质需要诊断技术的支持
提升学校德育工作品质的前提在于认清当前学校德育中存在的现实问题。只有对问题有准确的把握，我们才能明确学校德育的使命，进而借助专业人士的力量提高德育工作专业化水平。这一切都与有效的问题诊断密不可分。
首先，学校德育问题诊断是我们正确认识当前学校德育工作现状，改进学校德育工作的基本前提。当前，社会各界对学校德育诟病甚多，但学校德育真正存在的问题是什么，这些问题产生的根源在哪，以及这些问题有多少是学校自身的原因，又有多少是社会或家庭方面的原因等问题却没有得到过很好的梳理和归类。教育事关千家万户，更关涉整个民族未来的发展，每个人基于其不同的教育经历都可以发表他们对于教育的意见。这些意见的提出，其合理性依据是什么？是一种情绪化的主观臆断，还是一种学理性的理性考量？这些是我们在面对社会责难时应该具备的专业意识。如果没有这种意识，我们将在社会公众的责难中难以认清问题的实质，容易被各种非专业、非理性的社会情绪所左右。这一点在当前资讯发达的媒介社会中尤为重要。现在有些媒体为吸引公众眼球，往往将教育中的个别问题和局部问题用夸张的语言进行炒作，从而影响社会公众的判断。
实际上，学校德育是一项专业性很强的工作，有其自身的逻辑运转规律和特殊的矛盾。如果缺乏对学校德育自身规律性的认识，我们将很难与一般的社会公众对教育的经验性认识区分开来。如，对于学校德育效果实现的周期性和反复性规律的认识，将有助于我们以一种较为平和的心态看待学生的品德成长，而不是仅凭学生一时的表现就完全否定学校德育的意义。因此，对学校德育问题专业性的了解和定位，不仅是对作为学校德育工作者的教师端正心态和树立信心的要求，也是改进学校德育工作的前提。而这一切都与对学校德育问题的专业诊断密不可分。
其次，立足于学校德育问题诊断，将有利于我们正视学校德育自身存在的问题，同时，也有利于我们正确认识当前学校德育的边界和使命。由于人们缺乏对学校德育问题的专业性理解，这就导致人们往往对学校德育指责过多，而具有建设性、可行性、针对性的改进意见则少之又少。我们承认，当前学校德育的确存在很多问题，但如果只是对学校德育问题进行一种简单的批判，这除了动摇人们对学校德育的信心之外，对学校德育工作品质的切实提升则作用不大。
学校德育深受整个社会环境的影响，这是毋庸置疑的现实。然而，在这个问题上，相当多的教师和研究者在分析学校德育实效不高的问题时，往往把问题的责任全部推卸给社会或家长，却很少从自身角度寻找问题的症结所在。这实际上也是一种被动、消极的心态和做法。从教育发展的历史看，社会环境很好而且能与学校教育相一致的情况并不多见。更为普遍的现实是，几乎每一个时代的人都会抱怨社会风气的不良。也正因为如此，才更凸显学校教育，特别是德育的重要性和意义所在。因此，面对与我们的期望不一致，甚至矛盾的社会环境，我们与其消极抱怨，不如立足学校自身，通过改善和提升学校教育的品质，为学生品德的成长创设一个相对有利的小环境。这一方面可以使我们能更加认清德育的本质和功能，另一方面，更能激发我们的教育使命感和责任感。因此，一种更为积极的做法是，正视当前学校德育存在的具体的、真实的问题，以一种带有建设性的研究立场和态度对这些问题进行心平气和的分析，理清各种问题产生的内在或外在根源以及这些问题之间的逻辑关系，在此基础上，寻求问题得以有效解决的最佳路径。这应该是我们面对学校德育问题应有的态度。
第三，开展学校德育问题诊断，是提升德育实践专业化水平的重要途径。专业化是当前教师教育改革的重要方向，也是学校教育提升品质的必由之路。这一点对于学校德育而言意义尤为重大。长期以来，学校德育大多给人一种“非专业”或“前专业”工作的印象，仿佛德育是任何人都可以从事的工作。在实践中，很多学校往往是将那些难以胜任其他学科教学的教师安排进德育工作队伍之中，而学校德育课教师则往往是由其他学科的教师兼任。这样一种局面的形成，削弱了学校德育的专业性，德育成为一种“贤 （闲） 人”、“圣 （剩） 人”的工作。这一方面严重影响了学校德育的社会声誉；另一方面，也使得从事这一工作的广大教师缺乏足够的专业自信。在学校教育中，德育课课时经常被其他学科占用的现实从一个侧面反映了人们对德育专业性认识的不足。因此，提升学校德育的专业化程度，是提高学校德育地位，进而改善学校德育实效性的重要举措。
造成学校德育专业性水平不高的原因是多方面的。但是，学校德育长期以来缺乏专业性的指导和培训是其中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当前对于学校德育，往往是要求得多，专业性指导意见少。各种有关提高和改善学校德育的文件由于要考虑其普适性的要求，因而其对学校德育的改进建议大多只是原则性的，难以针对不同地区和不同学校的特点，提出具有针对性和可操作性的改进策略和方案。如何提高学校德育工作改进意见的针对性，是当前提高学校德育专业化水平的重要方面。从上面关于学校德育问题诊断的定义可以看出，学校德育诊断不仅仅是发现问题和分析问题，其更为根本与核心的功能在于要能够基于学校的实际情况提出具有针对性和可操作性的改进策略。因此，在提高学校德育的专业性方面，学校德育问题诊断是可以大有作为的。
第四，学校德育问题诊断是学校德育应对社会挑战、不断向前发展的必由之路。问题是事物发展的重要推动力。社会的变革与发展往往都是从对各种问题的突破中不断前进的。从发展的角度看，任何组织以及任何人类实践都永远存在不同程度的问题。旧问题解决并不代表学校的发展就可以一劳永逸。在社会经济文化飞速发展的今天，学校德育面临的挑战将会不断出现。如何能够以一种积极主动的姿态适应社会以及青少年品德发展的需要，是提升学校德育专业化水平必须正视的问题。对于包括学校德育在内的任何教育形态，永远都没有一个绝对静止的理想形态。这一点对于学校德育而言更为重要。因为在所有的教育形态中，德育最深受社会环境以及教育对象思想道德观念的影响和制约。这就更需要学校德育不断正视自身存在的问题，在对各种问题的解决中显示其旺盛的生命力。
三、增强德育理论与德育实践的联系需要诊断作为中介
理论与实践相结合是任何研究工作都应该坚持的基本立场之一。这一点对于以完善和提升人的道德素养为基本价值诉求的德育活动而言尤为重要。实际上，教育研究是一项带有极强实践性色彩的学问。它不仅要回答培养什么样的人的价值问题，更要回答如何培养人的技术层面上的问题。如果教育研究不能对后者的发展有所贡献，那么，这样的研究至少是不全面和不完整的。或者说，教育理论研究的价值没能得到完全释放。这无论对于德育理论还是德育实践而言，都是一种遗憾。这种遗憾一方面会造成理论研究越来越脱离具体的、现实的德育问题而变成研究者一种纯粹的理论游戏；另一方面，会使得一线教师对所谓的德育理论越来越轻视，甚至反感。如此，理论研究由于得不到现实的滋养而走向空洞，实践由于得不到理论的指导而变得困惑。
从目前的德育理论研究来看，大多数研究者过于专注理论层面的建构，而相对较为忽视理论的实践转化，对实践抱有偏见，甚至轻视实践，仿佛理论在价值上总是高于实践。我们承认，理论具有其独立的价值和意义，也承认德育理论研究者与一线工作者之间必要分工的差异。但是，这种分工的目的不是要两者各自为政，而是要彼此在各自的领域内充分研究，在此基础上形成合力，共同服从和服务于实际德育效果提高这一根本目的。实际上，分工一方面意味着不同领域的工作者具有不同的工作中心和重点；另一方面意味着不同领域之间需要更高层次上的综合与合作。如果做不到这一点，德育理论或德育实践的发展都必将受到损害。因此，德育理论与德育实践相结合就不仅仅是一句口号，而是事关德育健康发展的重大理论和现实问题。
近年来，一些学者也开始密切关注德育理论与德育实践相结合的问题，并通过自身的努力，为这一问题的有效解决提供了很好的思路。如，当前围绕最新德育理论所开展的一些具有试验性质的研究，无疑是加强德育理论与德育实践相结合的一种有益的尝试。但总体而言，这样的试验研究一方面大多囿于理论上的一家之言，往往很难综合利用已有的丰富的德育理论研究成果；另一方面，这些研究大多有特定的问题域，是直接指向并主要解决某一类德育问题，因而会在一定程度上忽视学校德育中存在的其他方面的问题。因此，要更全面、更具体地了解当前学校德育存在的真实问题，就必须深入德育现场开展实地研究。而这恰恰是学校德育问题诊断的基本出发点。
对德育理论与德育实践而言，学校德育问题诊断具有很好的中介作用。开展学校德育问题诊断，一方面将促进广大德育理论研究者深入学校德育现场，利用专业知识为学校德育发展把脉，理清学校存在的具体问题及其表层和深层的原因，在此基础上，诊断专家可以从专业发展的角度，针对具体学校的具体问题提出具有针对性和可行性的改进建议，从而促进德育实践的发展；另一方面，诊断专家通过参与现场诊断，也有利于理论研究者在实践中拓展视野，检验、修正和完善已有理论。这将大大提升德育理论解释和服务于德育实践的效果，提高学校德育的专业化水平。因此，德育理论研究者除了要具备扎实的理论基础和宽广的专业知识外，还要像医生那样具备丰富的临床实践经验。这些经验不仅有利于其更好地服务于德育一线工作，也有利于扩展德育研究的领域。
四、学校德育问题诊断的发展将催生新的德育理论生长点
德育理论的发展一方面源于对已有理论问题研究的不断深化；另一方面则源于德育实践发展的需要。从德育基本理论建设的角度看，学校德育问题诊断不仅仅是作为德育理论和德育实践相结合的中介，也是德育学科发展的重要方向。
首先，学校德育问题诊断的具体展开，需要在已有德育原理、品德心理学、德育社会学等德育学科的基础上，广泛综合管理学、组织行为学、咨询学、社会心理学和教育督导学等学科的知识，才能对复杂的学校德育问题进行较为全面、系统和深入的诊断。学校德育问题涉及学校发展的方方面面，原有的德育学科体系所形成的有关知识难以回答学校德育问题诊断中所面临的新的问题。而任何一门单一的学科体系也很难完全承担起德育诊断所必需的各种理论及相应技术。在这种情况下，多学科交叉研究将成为学校德育问题诊断研究的基本学科立场。
其次，学校德育问题诊断在本质上是一门关于技术的学问，因而，围绕学校德育问题诊断所建构起来的多学科交叉研究在德育基本理论建设方面最终体现为一种技术取向的德育学科体系的建立。学校德育问题诊断固然离不开有关德育理论的支撑，但在很大程度上，学校德育问题诊断更偏向于具体的应用性研究。它更多的是要解决学校德育发展中面临的具体和现实的问题。为此，学校德育问题诊断应形成具有一定科学性和可操作性的学校德育诊断流程，重点是开发和编制诊断的指标体系，形成具体的诊断技术和方法。这是开展学校德育问题诊断在理论层面上必须解决的技术问题。另外，学校德育问题诊断最终必须形成对相关德育问题的具体改进建议，这些建议的重要特征就在于它对一线德育工作者具有可操作性。因此，在很大程度上，学校德育问题诊断属于具有较强技术性特征的德育研究领域，具有一定的工程学的特征。这是对当前德育研究理论化取向的有益补充。
第三，从当前中国内地关于学校德育诊断的已有成果来看，有关学校德育问题诊断方面的理论成果和实践经验相对而言少之又少，迫切需要加大研究力度。南京师范大学的吴永军、王一军主编的《小学品德与生活 （品德与社会） 课堂诊断》 可以说对学校德育诊断做了有益的尝试。该书从教材开发、教学设计、价值导向、课堂生活、教学策略以及教育时空等方面对小学德育课程的主要问题进行专业的诊断与分析。类似著作还有黄正平的 《班集体问题诊断与建设方略》 等。从整体上对学校德育诊断情况做过较为系统理论研究的学者是阮龙培、赵维明和赵忠东，他们三人曾发表过《学校德育工作诊断系统和方法设计》 一文，将学校德育工作的诊断要素与指标划分为三个层次，每一个层次再划分出若干细类，然后依据德育大纲的要求对学校德育工作进行诊断。[4]这些为我们扩展和深化学校德育问题研究积累了很好的经验。
但总体而言，有关这方面的研究还处于起步阶段。这实际上意味着：（1） 学校德育问题诊断的理论自觉程度还不够，当前人们更多的是从一种被动消极的角度来理解问题诊断，尚未把诊断提升到学校发展的战略高度；（2） 学校德育问题诊断研究的理论体系和操作方案基本上还是处在摸索阶段，尚未形成一种具有普适性的诊断模式与程序。这迫切需要我们在这一领域进行更为自觉和主动的探索。
学校德育问题诊断除了直接有益于提高学校德育工作的品质，以及有利于增强德育理论与德育实践的联系并催生新的德育研究生长点外，还有一个现实的意义在于，它可以为有关德育政策的制定提供必要的决策依据。通过学校德育诊断研究所发现的真实问题，有利于决策者能够更为客观而全面地了解和把握学校德育的现状。这是科学决策的重要依据和前提。另外，学校德育诊断研究中所形成的诊断指标体系，对于人们正确衡量和评价学校德育的实效具有很好的借鉴意义。这必将有利于学校德育督导工作的科学化。
学校德育问题诊断是一个崭新且富有生命力的研究领域，本文主要从实践价值和理论意义的角度初步论述了开展这一研究的价值和意义，对于诸如学校德育问题诊断的指标、技术、流程和模式等核心问题尚未展开，需要在后续的研究中探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