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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教师不再于一室单干

时间:2014/5/27

在学习团队中相互合作的教师,能够以更高的标准要求自己,且不断改进自己的教学实践,提高学生的学习成绩——这是美国“全国教学与美国未来委员会”(NATAF)近日发布的研究报告得出的结论。

这份报告的题目为 “为21世纪的教与学联手合作”,聚焦于教师学习团队对于21世纪课堂教学的重大意义,尤其在美国政府当前的给学生作好就业与上大学准备,缩小成绩两极分化的教育改革目标之下。NCTAF的报告强调了教师学习团队在中小学的普遍需求,并为教师学习团队的创建指出了方向。

报告呼吁中小学为创建教师学习团队行动起来,NCTAF主席汤姆·卡罗尔将之视为改进学校教育不可等待的头等大事。他认为,我们不是要修补我们的学校,我们是要创建我们所需要的学校。而教师专业学习团队的创建,就是实现这一目标的必由之路。

在NCTAF专门为此报告举行的论坛上,大家重点讨论了美国中小学的财务稳定状况以及学生为全球知识经济作好准备的必要性。卡罗尔认为,有效的教师学习团队既能降低学校的成本,又能提高学生的学习成绩。

“从根本上讲,每一所学校都需要好教师。而好教师在一个合作的环境中工作,会变得更好。”卡罗尔说。不过,教师学习团队如要取得成功,教师需要获得鼓励与支持。

团队的力量

奥巴马政府将其教育执政纲领锁定在两方面:一、确保每一个学生都为上大学和就业作好准备;二、缩小成绩两极分化。“这是一个野心勃勃的目标,但如果我们所做的都是修补现有的学校,那么,未来已经完了。”汤姆·卡罗尔说。“为了让这个愿景成为现实,必须把我们的学校改造成为21世纪的学习组织。”

哈佛大学教育研究生院教授、波士顿公立学校学区前总督学汤姆·佩赞特对此观点进行了回应,他说:“如果教育领导者指望转变薄弱校,他们需要把挡在教师专业合作面前的所有老套政策与做法清除干净——在封闭的教室里独自一人的教学不是通向未来的道路。”

“在每一所成绩优异的学校,我们发现的一个内核特征是,有一个由高效教师组织的团队,他们协力去提高学生的成绩,其成就是哪怕最好的教师独自一人也不能达到的。”卡罗尔还说。

在培生基金会的资助下,NCTAF对有关教师学习团队的研究进行了综合评估。虽然没有放之四海而皆准的药方,但NCTAF还是找出了成功的教师专业学习团队的共同点。

在论坛上,NCTAF教师学习团队项目负责人汉娜·多尔向大家介绍了她和同事研究得出的确保学习团队成功的六大法则。它们是:共同的价值观与目标、集体担责、可靠的评估、自我主导的反思、稳定的环境以及强有力的领导支持。

NCTAF主席汤姆·卡罗尔博士呼吁教育领袖利用这些原则来改造薄弱校。他说:“我们曾依靠一个个教师的改变来改进我们的学校,现在该认识到,在封闭的教室里靠单个教师是无法为学生作好上大学和就业准备的。我们必须依靠团队的力量,它是我们社会每一个高成就组织成功的关键。”

“学习工作室”

NCTAF是一个本部在华盛顿的非营利结构,致力于为每一个儿童提供高质量的教育,为他们作好上大学、就业和公民参与的准备。如今,该机构建立了一个跨越27个州的网络联盟,在跟多家专业教育机构的合作下,为美国中小学教学创新与改进提供指引,以推动美国学校从工厂化教学到21世纪教育的转变。

作为研究的推进,NCTAF还模仿建筑设计工作室,组建了若干教师“学习工作室(learning studios)”。学习工作室致力于让教师“学习团队”创设出应对复杂“学习挑战”的办法,目标是提高学生成绩、增强教师的教学有效性,使社区资源的作用最大化。

NCTAF的每个学习工作室都是一个教师专业学习团队,配有一名政府或企业的领袖,为教师在学校里的合作提供支持。NCTAF的首个学习工作室是跟美国宇航局(NASA)合作的。目前,NCTAF在4所学校建有学习工作室,今年秋天还会有两所学校加入。NCTAF正在实施其复制学习工作室的五年计划,今后5年将扩展到29所学校,项目经费来自美国联邦教育部鼓励学校创新的专项基金。每个学习工作室都在实践以上六大法则,他们都是来自科学、技术、工程和数学学科的教师。

马里兰州的哈蒙德高中是NCTAF的一所项目校,该校学习工作室的5名教师有3名参加这次论坛。在美国宇航局(NASA)一笔合作经费的帮助下,这几位教师从今年开始了他们的合作,并将持续到下一学年。

罗莉·布兰德里、阿兰·考斯特利科和米歇尔·摩尔3位教师给大家描述了他们如何在NASA戈达德研究所的帮助下,将数学、计算机、科学整合成3个学习项目。

5位教师跟戈达德研究所的科学家和工程师前后举行了3次关于项目设计的碰头会,每次都花了整天的时间。每一个项目,研究所的科学家和工程师至少都会跟学生见一面。教师从戈达德研究所获得有关书籍和资料,NASA提供的项目经费使校长能够聘请代课教师,以确保项目教师能够定期在工作时间参加活动。尽管不是所有人都能完全赶上进度,但5位教师都能让项目运转起来,必要的时候,放学后也在一起碰头。他们做的3个团队项目,一开始跌跌撞撞,但到第3个项目时,他们感到“更加在一起了”。

科学教师摩尔说,他们对他们的合作计划感到“很兴奋”,而他们一开始“几乎从来不谈论教育”,这是一个很大的变化。计算机教师考斯特利科说,在他参加学习团队之前,他从来没有想过跟别班的同事讨论发生在课堂上的事。“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他问。

资源近在咫尺

健康、成功的学习团队要求学校、学区两个层面的行政支持,这是NCTAF的专家在论坛上反复强调的一个观点。就哈蒙德高中和NCTAF的其他学习工作室来说,他们拥有这样的支持以及所需的经费,但一个不那么显见的问题是,学校如何为卓有成效的学习共同体提供持续的支持,尤其是在学校经费缩减的情况下。

对于这个问题,卡罗尔和多尔都强调了校外合作方的重要性。多尔指出,他们的研究显示了企业界为学校提供支持的愿望,以及教师对外部支持的需求。

“我们相信,教师学习团队需要企业与政府提供的专业支持。”卡罗尔说。他以联邦教育部今年春天举行的“全国实验室日”为例,认为这是一种非常好的形式,全国各地的教师通过互联网跟实验室里的科学家结成对子,成功实现了合作。“你没有必要在NASA附近。资源近在咫尺。”多尔说。他强调,甚至农村学区也可以通过网络获得大量资源。

校园文化的转变

除了寻求合作者,另一个重要的问题是,学校是否能够创建出鼓励、支持合作型学习团队的环境与氛围。尽管大量的研究显示,合作型的教师模式能提高学生成绩、改进教学,校园内部的文化并非总是促进教师间的联合协作的。

卡罗尔承认,这需要一种转变。“学校的文化不仅仅不是协作的,还是跟协作关系相抵触的。学校目前的组织结构是与合作相对立的。我们必须打破这种模式。”他还说,“我们发现教师是希望合作的,他们只是不知道如何合作。他们需要一条路径。”如果管理者自身也建立起合作型学习团队,那将对学校文化的转变大有裨益。卡罗尔说,如果校长和主管有机会以这种方式成长、学习,他们就能够明白究竟需要做什么,就会思考如何才能为教师提供支持,进而推动学校的文化转型。

卡罗尔还提到了去年的《美国教师MetLife调查报告》,该报告显示,多达七成的教师相信,一个合作的文化能够提高他们的教学,虽然事实上,93%的教师在教学中是单打独斗的。卡罗尔解释说,合作能够使教师更加有效,这已经成为一个共识。现在需要的是一个系统转型,整个学校的组织结构需要重组。

如果教育领导者指望转变薄弱校,他们需要把挡在教师专业合作面前的所有老套政策与做法清除干净——在封闭的教室里独自一人的教学不是通向未来的道路。——哈佛大学教育研究生院教授汤姆·佩赞特